沈宴之攬住我的腰,在我耳邊輕聲道。
“别看他,今天你隻需要看着我。”
他的唇再次覆上來,這個吻溫柔而強勢,帶着不容拒絕的占有欲。
在衆人的祝福聲中,我閉上眼睛,徹底将過往埋葬。
教堂外,暴雨傾盆。
沈連晝被保镖拖出去時,還在撕心裂肺地喊着我的名字。
但很快,他的聲音就被雨聲淹沒,消散在風中。
就像我們的過去,終究會被時光沖刷得一幹二淨。
婚禮結束後,沈連晝在場館待了很久很久,直到所有賓客都散盡,這才渾渾噩噩地回到别墅。
沈蕭年蜷縮在别墅外,被雨淋得瑟瑟發抖。
因為許薇薇懷孕了,沈連晝允許她繼續留在他身邊,但對沈蕭年這個生父不詳的孩子實在有些膈應。
許薇薇為了表忠心,直接遺棄了他,不讓沈蕭年進門。
“爸爸”
沈蕭年像隻受傷的小獸,濕漉漉地蹭了蹭沈連晝的褲腿。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沈連晝低頭看着這個曾經被他捧在手心的孩子,胸口突然一陣刺痛。
他蹲下身,手指顫抖地撫上沈蕭年冰涼的小臉。
沈蕭年突然撲進他懷裡,放聲大哭。
“爸爸!媽媽不要我了!她說我是野種爸爸你也不要我了嗎?”
沈連晝愣了一下。
腦海中閃過一些和女兒沈瑤瑤的片段,哭泣着說,爸爸不要她了。
沈連晝心裡一軟,拍拍沈蕭年的肩。
“先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