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進來吧。”
别墅裡,許薇薇正悠閑地敷着面膜,看到他們進來時臉色一變。
“連晝,你怎麼把這個小雜種帶進來了?”
“閉嘴!”沈連晝厲聲喝道,“他還是個孩子!”
許薇薇被吼得一愣,随即冷笑。
“怎麼?現在裝起好爸爸了?前幾天是誰說他是野種叫我們娘倆滾出去的?江清漣嫁人了,你就把氣撒在我身上?”
沈連晝将沈蕭年交給阿姨,轉身掐住許薇薇的脖子。
“你再說一遍?”
“我說錯了嗎?”
許薇薇不甘示弱地瞪着他。
“沈連晝,你活該!你為了我抛棄江清漣,現在又為了她來折磨我!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懦夫!”
沈連晝的手突然松開,踉跄着後退兩步。
是啊,他就是個懦夫。明明愛着江清漣,卻不敢承認;明明厭惡許薇薇,卻又離不開她。
“滾。”他頹然坐在沙發上,“帶着你的東西,立刻滾出我的房子。”
許薇薇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你瘋了?我肚子裡可是你的孩子!”
“再說了,你現在趕我走又有什麼用?江清漣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她已經對你徹底死心了!”
想到這兒,許薇薇不由暢快大笑起來。
沈連晝惱羞成怒,抄起桌上的酒瓶狠狠砸在許薇薇頭上。
許薇薇在慣性下跌坐在地。
笑聲戛然而止,鮮血順着額頭的傷口還有兩腿間蜿蜒而下。
流産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