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薄言怕我不自在,見完面後就拉着我走了,去和生意上的夥伴交流。
酒過三巡,我折身去露台透氣。
謝薄言被一名合作多年的老外纏着,沒脫開身。
過了一會兒,我回到宴會廳,卻怎麼都不見他的身影。
我問了服務員,對方指着樓上:“謝總嗎?我剛才看到他上去了。”
宴會差不多要結束了,我打算離開,聞言便上樓找他。
剛到走廊裡,我就聽到一陣暧昧的喘息。
一道女聲嬌媚似水:“謝總,就讓我來幫你吧,别忍着了”
我渾身一僵,像被人兜頭敲了一棒子。
謝薄言他在和女人做那種事?
我腦袋發懵地頓在原地,幾乎能聽見裡面衣料摩擦的聲音。
心頭蔓上一股疼痛,我自嘲地笑了笑。
也是,謝薄言天之驕子,我一個離過婚的女人,他怎麼會真的對我死心塌地呢?
還好我們沒開始,一切就當鏡花水月。
我轉身就要走,卻在這時——
砰——
一聲巨響,房間裡的女人被暴力扔出,連衣服都沒穿好。
我們四目相對。
女人尴尬地别開臉,不堪受辱地沖着屋裡罵。
“謝薄言,你個不知好歹的狗男人!這藥無解,你就等着成為廢人吧!”
謝薄言中了藥?
我離去的步伐被生生卡住。
女人爬起來整理好衣服,憤然離去。
我猶豫片刻,擡腳走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