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甯願自殘,也不強行讓我當解藥。
這一刻,有什麼東西在我心底轟然炸開。
我想起這段時間的點點滴滴。
工作上,謝薄言給我全部的支持。
哪怕我因為抄襲事件被全世界唾罵,他也堅定地做我最強大的後盾。
生活上,謝薄言給我足夠的尊重。
他不插手我的私人空間,追求恰到好處,時時刻刻以我的感受為先。
即使到了現在,他考慮的也是我。
這樣的男人,值得我勇敢一次。
我重新在他身邊坐下,把水果刀從他手裡拿走,撕下裙擺幫他包住流血的傷。
謝薄言輕咬舌尖,喉頭滞澀:“惜惜,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我捧起他的臉,在他臉頰落下一個吻:“你想我走嗎?”
謝薄言的眸色倏然轉深:“想好了嗎?”
我“嗯”了聲。
謝薄言兇狠地吻住我,唇齒間洩出的聲音模糊黏膩。
“惜惜,你沒有反悔的餘地了。”
他身上很燙,壓過來時像噴發的火山。
抹胸禮服被扯開,我攀着他的肩膀:“門門沒關”
謝薄言抱起我,用腳踢上了門。
酒店的大床寬敞柔軟,我陷入其中,肌膚染上謝薄言胳膊的血。
我有點擔心:“謝薄言,你的手”
謝薄言擡起我的腿:“現在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
他很兇,既因為藥,也因為夙願得償。
我蜷起身子,換來他的悶哼。
他稍稍頓住,随後是深而有力的撻伐。
房間天花闆在我眼裡搖晃,我叫啞了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