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的溫暖和孩子,是他一直渴求的溫暖。
而這,也将是我對他的報複!
路澤沉默地看着我,良久,他歎了口氣,像是妥協,又像是帶着一絲憐憫。
“好,我尊重你的決定。”
第二天,路澤便将信得過的私人醫生請到了别墅。
冰冷的器械在我體内攪動,帶來一陣陣尖銳的痛楚,遠不及我心底那份麻木的荒涼。
手術結束,我臉色蒼白如紙,卻堅持着讓醫生将那個小小的,尚未成型的生命,用特質的醫用玻璃瓶封裝好。
瓶中的那團模糊血肉,像一根毒刺,狠狠紮在我眼底。
“派人,把它送到楚天牧手裡。”
路澤的人效率很高。
據說,楚天牧收到那個“禮物”時,正在召開緊急會議,試圖穩住因碼頭失利而動蕩的社團内部。
當他打開那個包裝精美的盒子,裡面的字迹是宋知意的:楚天牧,親啟。
他驚喜的打開,看到裡面浸泡在福爾馬林中的小小胚胎時,他那張向來不可一世的俊臉,瞬間血色褪盡。
“噗——”
一口鮮血猛地噴出,染紅了身上的襯衣。
他雙眼圓睜,死死盯着那個玻璃瓶,像是看到了什麼最可怖的夢魇。
然後,高大的身軀直挺挺地向後倒去,當場昏死過去。
“楚天牧吐血昏迷,那邊現在亂成了一鍋粥。”路澤的手下第一時間傳來消息,語氣中帶着壓抑不住的興奮。
我靠在床頭,窗外的陽光刺眼,卻照不進我心底的半分暖意。
“很好。”我閉上眼,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楚天牧倒下了,他手下那些觊觎已久的地盤,現在可是群龍無首的肥肉。”
路澤低沉的笑聲從電話那頭傳來:“不被愛情綁住手腳的女人,個個智商都趕超愛因斯坦。”
“放心,我的人,已經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