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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崇茗确實吃這一套,他打電話過去通知婚慶公司婚禮推遲。

溫思南終于笑了笑,言崇茗回家給溫思南準備起住院的東西,同時不忘聯系共友尋找我的下落。

他看着清冷的家裡心裡一陣寒意,拿好東西準備走時不小心打翻了玄關的向日葵。

他忙收拾起來,卻發現花瓶口有一道血痕,發覺不對。

叫來了家裡上下所有的傭人,他端坐在沙發上,臉色陰沉:“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有什麼事瞞着我?”

傭人們互相對視,想說什麼卻又沒人開口,言崇茗看出了他們的顧慮,隻讓他們直言即可。

“是前段時間先生你不在家,溫小姐她…”一個傭人娓娓道來。

“什麼?”言崇茗一臉不可置信,傭人告訴言崇茗那花瓶上的血迹是溫思南學插花時‘不小心’把花瓶從二樓掉了下去,不偏不倚砸中我的頭,雖然花瓶沒碎,我卻被砸得頭破血流。

怕言崇茗發現,她很快擦去了花瓶上的血迹,卻忘記了内壁還有一絲血迹。

“說來奇怪,二樓的欄杆高得很,按道理不會發生這種意外的。年小姐被砸暈後,自己醒了收拾好了血迹,讓我們不要告訴你,怕先生你擔心…”

言崇茗遣散了傭人,心裡像被千萬斤秤砣壓垮般難受,他知道溫思南在我面前稍顯跋扈,卻沒想到竟想要我的命。

他覺得不對勁,在家裡上下搜尋,在我的房間裡發現了我的證件,全都被溫思南撕個粉碎。還有很多早已風幹的帶血繃帶。

腦海裡閃過那次綁架時我出車禍的模樣,他頓覺不對,如果是我安排的綁架案,可在現場我卻被綁匪針對,橫遭車禍,被綁架的溫思南卻毫發無傷,隻是額頭有個小傷口。

言崇茗馬上進行了調查,終于通過第三方套出了信息,原來是溫思南自導自演,在言崇茗趕到時他們才裝模作樣打了溫思南一拳。

主要目标其實是副駕的我,也能解釋為什麼綁匪目标明确,發現我後直踩油門撞向我…

他翻遍了溫思南的東西,終于發現了端倪,那次綁架後我渾身帶血,胸前的已經絕版的限量款胸針掉落在現場。現在它卻躺在溫思南的首飾盒底部。

知道真相的他全身顫抖,激起冷汗,他想不到平時乖巧的溫思南竟然背地裡這麼陰狠。

眉頭緊皺,他放下了東西,讓助理轉告醫院那邊自己有事暫時沒空去陪溫思南了。

言崇茗心煩意亂,但終于有好消息傳來,他托人找關系終于知道了我的下落,

“李氏集團?”他一臉疑惑,“念念怎麼會和李氏集團的人在一塊?”雖不明所以,他還是前往了李氏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