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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光看着我的李慈延很快暗喜,到了山頂,我們都求了簽許願,這次我的願望是希望李慈延能痊愈,再無病痛。我緊閉雙眼,一臉虔誠。

李慈延也和我一般祈禱,他偷偷睜眼看着我,眼裡藏不住的幸福。

“你許了什麼願。”

“秘密。”

我們各自把許的願寫在了祈福樹上的紅木牌上,随後滿意離開。

“你頭頂的傷,我會幫你治好,你放心。”李慈延注意到我最近時不時會頭疼,已經找好了專家團隊給我好好治療。

李慈延轉去的私人醫院,并叮囑助理把之前醫院的就診記錄盡數消除,除了我以外在沒人知道他生病的事。

我全部時間都用來照顧李慈延,他注意到我腿腳不便,把我抱在床上給我擦上藥水,“你還要瞞我多久,傷口這麼久沒處理,一定很疼吧。”他心疼地眼泛淚光。

“沒事是我上次不小心磕到的,以為能很快恢複。”我看着眼前溫柔的男人,心裡開始動搖起來。

或許,嫁給李慈延是正确的選擇,這段時間他對我可以說是體貼周到,無微不至。

“慈延,之前你設計的婚禮策劃,給我看看。”我小聲說道。

李慈延一臉驚喜,“莫非?”

“嗯,我同意了。”我嬌羞答到。

他很快環抱住我,激動到全身顫抖。

我沉浸在得來不易的幸福中,于此同時,言崇茗自上次被我拒絕後,見我和李慈延如此親密,他隻覺心痛。

這段時間溫思南一直聯系不上言崇茗,聯系公司,卻發現他連公司的事情也都放任不管。

她多次給言崇茗發消息,苦苦哀求他原諒,但言崇茗一次都沒理她。

溫思南不死心,找到言崇茗常去的酒吧,他果然在這。

她精心打扮後坐到他身旁,沖上去摟住他:

“崇茗哥哥,我想你了,你最近幾天都沒來看我,一直聯系不上你,我很擔心。”

喝大了的言崇茗迷迷糊糊回頭,努力看清是溫思南的臉後,萬分嫌棄地将她從自己身上扯開,像粘了一塊狗皮膏藥一樣,怒斥道:

“滾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