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額頭都出了汗水,他着急地回頭質問:
“人呢,還有多久?沒看到她都痛得不行了嗎!”
管家匆匆跑進來,第一次看到總是沉着如山的周逸遠如此暴躁的模樣,誠惶誠恐地回答:“在路上了,還有二十分鐘。”
我忍不住抽痛地拽着周逸遠手腕哀求他。
“對不起、周逸遠你不愛我就讓我走,好不好?好不好?”
周逸遠心疼地把我抱緊。
“我愛你,我愛你寶貝!我不會讓你走的。”
淚水潸潸而下,可是你背着我卻愛别人。
醫生急匆匆趕來,上氣不接下氣,他給我檢查了一陣,最後吐出一口氣:“沒什麼大事,隻是身體太過虛弱了,得好好調理。”
随後他把周逸遠拉到一旁:“還有就是,李小姐可能有一些心理上的問題。”
周逸遠眼神一凝:“什麼?”
“心病還需心藥治,解鈴還須系鈴人。”
醫生遞給周逸遠一張名片:“如果你們需要可以去找他,他是有名的心理醫生。”
周逸遠把名片收下,随後讓管家把醫生送了出去。
他坐在床頭,有些讷讷地望着我:“是因為周行川嗎?你還在想着他嗎?”
看着他竟有些失魂落魄的模樣,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不,我不愛他了。”
我爬起來,用很小很小的聲音自言自語一般的。
“我愛上了别人。”
我埋在他的肩頭,周逸遠沒有聽到,他還是非常有耐心地對我說:“沒關系,我可以等你。我們有的是時間。”
他是個好男人,可是不夠好,他恨我,他要怎麼進行這場名為愛我的狩獵遊戲呢?
随後,周逸遠親自喂我吃了藥。
我沒有正面回答,任他擦掉我嘴角的水漬,過了一會兒我撫平心裡的波動。
“我沒事了,現在我可以去學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