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了,現在我可以去學校了。”
整理好了情緒和身體,我告訴自己忙起來了一切就都會好了。
在路上的時候周逸遠還試圖說冷笑話逗我,我配合地幹笑一聲,看着他深情款款的樣子,要是這一切都不是假的該多好。
“這是黃銳,學校的校長,我的好友。”
周逸遠互相介紹了我和黃校長,随後,黃校長就帶着我去了嶄新的雕塑課教室。
“有雅柔小姐的加入真是太好了,我還在愁去哪找老師呢。您這種名校畢業的藝術家肯到我們學校上課,真是鄙人的光榮。”
面對黃校長的誇贊,我深覺有愧,畢竟這些年被關在周行川身邊,實則專業都退步了不少。
“您過獎了。”
“那我這邊立刻就安排給你排課,下周就可以過來上課了。有什麼别的需求也可以随時告訴我。”
我們互相交換了聯系方式後,黃校長送我們到門口,最後還跟周逸遠寒暄道。
“看來終于可以吃到你的喜酒了。我真是等了好久啊。”
“到時候會提前請你的。”
周逸遠抿抿嘴,沒有正面回答黃校長。
兩人又客套了幾句後,我們上了車。
“你想和心理醫生聊聊嗎?”
開車的男人在下一個紅燈時,斟酌了一下問我。
“不,我不用,周逸遠”
看到我倔強的模樣,周逸遠也沒過多勸我什麼,他點了點頭:“你要知道,你有什麼都能告訴我,我永遠站在你這邊的。”
“好。”
我忍不住雙眼滾燙。
我想無法那麼恨他,是他把我從周行川身邊帶走,抹去我的行蹤,讓周行川找不到我。
可是他又怎麼會這麼殘忍,對我這麼好,最後又把這一切都親手毀滅在我面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