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件事!”
簡如棠迷迷糊糊擡起頭來。
“你前腳剛下山,錄取通知書就送到了。”老頭悠然起身朝着屋裡走,簡如棠還跟小時候那樣跟個小尾巴似的跟在他身後。
錄取通知書上那燙金的頁面,讓簡如棠不由得伸出手來在上面摸了摸,雖然早就知道了錄取結果,但收到通知書也同樣令她喜悅。
“要是你這兩天再不過來拿,我就該讓你師兄給你送下山去了。”師傅那略顯蒼老的聲音在簡如棠耳畔徘徊。
“你多多少少也給你師兄發點消息聯系聯系感情,前幾天他瞧見你跟你師姐發了消息,獨獨忘了他那份,還跟我在這發牢騷呢。”
簡如棠有些疑惑。
發牢騷應該不至于吧?那還是她認識的師兄嗎?
在道觀睡的這一晚格外舒坦,師父也沒像以往那樣把她從被窩裡叫出來做早課,甚至在臨走之前還塞給簡如棠一個鼓囊囊的包裹。
若不是司機還在山下等着,簡如棠怕是還要跟師父推辭幾回。
“讓你收着就收着,怎麼越長大越不聽話?”老頭吹胡子瞪眼道,“包裹最下面那層是幾張藥方,不到萬不得已可不能用。”
簡如棠陡然間惡寒地抖了抖肩膀。
師父嘴裡的藥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全是他用山間采來的那些稀奇古怪的草搓出來的藥丸,那些藥方的殺傷力實在有目共睹。
更何況這些藥,應該沒經過備案吧?
叮鈴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