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這個意思。”簡如星有些惱怒,卻也不敢表露得太明顯,“就是着急上火有些口不擇言了,别往心裡去。”
陳婉沒好氣地偏過臉去。
也不知道這孩子究竟是中了什麼邪,就非得覺得如棠處處做得不好,想在倆孩子之間調和都沒可能。
“我倒是不會往心裡去。”
謝君清嘴角稍稍往上一翹,端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隻是如棠大概不知道她親姐姐在背後這麼埋汰她吧?”
“君清,要有禮貌。”嚴明霁适時提點說。
簡如星滿腔的火氣無處發洩,隻是氣呼呼地往樓上走,甚至在走到樓梯轉角的時候還朝着樓下憤懑地瞪了一眼。
“伯母,君清年紀小不懂事,說話沒輕沒重的。”
正說着話,嚴明霁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他朝着陳婉打了聲招呼就起出門接電話。
警方在得到衆多線索後立刻開展調查,着重從劉钊宇身上下手,基本能判定那條發給簡父的短信也是他的手筆。
“嚴總,從劉钊宇的消費記錄上查到了家早餐店,這個地方無論是距離他家還是距離公司都挺遠的,應該就在這家店附近。”
陳婉已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站到了他的身後。
“是不是已經有消息了?那我們快點去找。”
古先生看着面前正襟危坐的小姑娘,無奈笑着搖搖頭。
“簡大師不用這麼緊張的,我們也僅僅隻是合作而已。”古先生從懷裡取出了玻璃瓶,鄭重其事地推到了簡如棠的跟前,“按照我們之前的約定,請吧。”
簡如棠看着桌面上擺着的東西,銀針匕首是樣樣齊全。
看來為了得到她的血,确實煞費苦心。
纖細白皙的手将這些器物拿到眼前晃晃,随後在嘴角扯出了一抹不明所以的笑:“也沒必要這麼着急吧。”
古先生臉上的肌肉狠狠跳動,顯得有些難看。
“簡大師,我勸您還是不要耍什麼花招的好,你哥哥身上中的毒可不是說解就能解的了,現在我們還能坐在這裡詳談,是因為你對我還有價值,不要把你最後的籌碼給弄丢。”
簡如棠瞧着他這張臉隻覺犯惡心。
“古先生,這就是你合作的态度嗎?”
簡如棠不動聲色地拿捏起桌面上的銀針在手中把玩,終究還是沒有選擇用它來刺破自己的手指。
這上面萬一被沾染上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就得不償失了。
簡如棠的舉動被古先生全部看在眼裡,嘴角流露出了嘲諷的笑,随後身形稍稍往後靠去,緊靠在椅背上。
“簡大師沒有必要對我有這麼大的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