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如棠剛跟簡烽政打完電話,就馬不停蹄地給林娜撥了過來。
正如他大哥所說的那樣,林家現在就是虎穴狼窩,葫蘆金剛進去都吐不出個囫囵人,畢竟賺了林娜那麼多錢,也該幫一把。
林娜的回應很快,下午就到了簡如棠的病房。
看着她這副憂郁憔悴的模樣,簡如棠心裡一驚。
“你怎麼整成這副模樣了?狐仙的事都給你解決完了,怎麼看上去比之前還要氣血不足。”
林娜艱澀地摘下了挂在臉上的口罩,那場面把簡如棠吓得一愣。
這明晃晃的巴掌印可比簡依依打得嚴重多了,就算林娜是疤痕體質,也是上過藥的,沒理由越來越嚴重。
瞧着簡如棠往後瑟縮一瞬的動作,林娜無奈扯了扯嘴角,卻因為動作過大牽扯到了臉上的傷口,表情在一瞬間扭曲。
“我爸給打的。”
簡如棠倒吸一口冷氣。
大緻把這幾天的事情說了一通,把簡如棠聽得連連搖頭。雖然知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但林家這本顯然泛着惡心。
少女從床上掙紮着站起來,從随身帶的挎包裡翻了又翻,把符紙平整地鋪在桌面上,又盯着林娜的眉心瞧了瞧。
“你說的那個私生子他媽接不回去,她沒那個登堂入室的命。”
簡如棠手腕輕輕轉動,豔麗的朱砂躍然紙上,那些奇異的符文單單隻是瞧着就覺得心曠神怡,讓人忍不住多瞧幾眼。
林娜那悲戚的眼神裡驟然響起了星星點點的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