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認認真真地寫下幾個女文,一一給姑娘們講解其中含義。
不過講了幾個字,便到了中午,田姑娘起身拍了拍裙子:“今日便先如此吧。”
“莫怪我講的慢,隻是每個文字都有它存在的意義,我希望你們先讀懂字,而後再去讀那些個大道理。”
說完,田娘子便施施然離開了。
付悠悠看了三人一眼,最後還是出了廟。
“付姑娘是要去哪?”一道聲音在廟門口傳來,付悠悠下意識看過去,就看見天兒微笑着看着她。
“不過一會兒功夫,姑娘就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天兒陰沉着臉,語氣不善,周圍的柳樹也搖晃着枝條,似附和,似詢問,也似蠢蠢欲動。
“我隻是走快了幾步。”付悠悠說着,側過身露出其餘三人,“她們不是在這嗎?”
“噢,姑娘不是想一個人離開?”
“沒有。”付悠悠搖頭,“絕無此事。”
“那便好。”天兒點頭,“既是我想多了,那我這,便給姑娘賠罪了。”
“也是我走快讓你誤會了,這次就原諒你了。”付悠悠别過臉。
“好,多謝姑娘,那幾位,是要在外面玩會兒,還是直接回府?”天兒問道。
“直接回去吧,我們學了許久,也有些累了。”白濟世道。
“好。”
幾人路上說着話,其中多是天兒問幾人今天如何,可還适應,末了,也不忘關心幾句。
等四人走回村子裡,卻看見一人好生生坐在那兒,看見她們,還挑釁地揮了揮手,而後谄媚地看向一旁的壯漢:“張哥,就是她們欺負小人我,把小人害成那副樣子,您可要替小人做主啊!”
付悠悠看了他一眼,看向白濟世問道:“你們認識?”
白濟世點頭:“你也認識,昨日剛見過。”
“你,欺人太甚!”那男子氣的跳腳,又躲到裝好身後,“昨日個我被你們欺負,是我張哥沒有進入副本,今天,我可是今時不同往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