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母親尋我,她在何處?”柳修姱沒有跟上去,而是退後幾步,厲聲問道。
“夫人,自然是在”家丁笑着,把手伸向柳修姱,“在屋子裡啊!”
“你要幹什麼?住手!”
柳修姱不會求饒,她隻一味的怒罵,喊柳娘子,可惜,賓客的喧鬧足夠淹沒她的聲音。
“就是你讓夫人把我趕出去,斷我财路,你算什麼東西?!我看你就和你娘一樣,都是千人騎,萬人跨的東西!”家丁掐着柳修姱,目露瘋狂。
“呸,你,不配說我娘!”
“你去死,去死!”
“真的,真的死了”
“不是,不是我幹的”
“藏起來,對,藏起來,他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我什麼也沒幹,什麼也沒幹!”
人群的吵鬧蓋過了這一切,柳修姱死于湖水,所以,柳府禁吵鬧,禁水。
柳修姱被丢入河中,家丁逃回院子。
衆人,夢醒。
他們已觀真相,卻道
“嘿,我昨晚做了個惡夢。”
“我也是,那個柳修姱啧啧啧。”
“隻可惜放的不清晰,可惜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