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給上了茶和果點。
蘇少波手一揮,“下去,把門關上,沒有我允許,誰都不許随便進來!”
服務員唯唯諾諾,輕輕地出去了。
蘇少波在他的豪華辦公椅上坐了下來。
“好了,你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白憐花在他對面坐下,眼睛盯着他的煙灰缸。
蘇少波有些不解,“你抽煙?”
白憐花回了句,“我煩着呢。”
蘇少波從抽屜裡拿出高檔香煙,遞給白憐花。
白憐花接過了香煙,蘇少波又拿起火機,給她點着。
白憐花抽着煙,目光斜斜盯着眼前的男人。
蘇少波被她看得心裡發怵,“怎麼了,你到底有什麼事?”
白憐花狠狠掐滅了煙,将煙蒂丢在煙灰缸裡面。
“少波,你知道嗎,我輸給那個姓喬的兩次了。”
蘇少波聽了,沉吟半晌。
“我都說過了,她和陸一函在鬧離婚,你就讓他們鬧好了,反正你坐收漁利,幹嘛非要摻和進去,你這一摻和,他們倒離不開了。你偏不聽勸,我能有什麼辦法。”
白憐花不服,“你知道什麼。”
她又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茶。
“我算是回過味來了,現在的情況不是姓喬的不離婚,而是一函他太優柔寡斷,我就不明白那個姓喬的有什麼好,人家都提離婚那麼多次了,一函還猶豫再三,每次都拖着。”
她一生氣,把最近在陸府和在醫院的兩件事,都一五一十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