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香晴依舊保持着笑吟吟的樣子,“是呢,我就是蘇總的太太,我叫餘香晴。”
她起身和白憐花握手,“未請教您貴姓芳名呢?”
“我叫白憐花。”
白憐花說完,就走向門口。
忽然她又轉頭,對着餘香晴說道:“餘姐姐,冰淇淋牛扒可不好做,做不好很難吃的。”
餘香晴當她是在開玩笑,“我這不是在學嘛。”
白憐花邪魅一笑,出去了。
蘇少波看她走了,心裡的大石頭才暫時卸了下去。
餘香晴已經湊了過來。
“少波”
白憐花回到陸府,已經差不多中午了。
陸媽媽正抱着孩子坐在客廳,陸一函在一旁陪着坐。
一回到陸家,白憐花又秒變乖乖女。
她脫了鞋走上客廳,甜甜地喊了聲“媽”。
陸媽媽微笑回應,“回來了?”
看到陸一函木讷着一動不動,陸媽媽就提醒他,“憐花回來了。”
陸一函擡頭看了白憐花一眼。
他的臉色談不上熱情。
因為他總覺得心裡面有疙瘩。
如果不是頭上纏着綁帶,他這會兒可能還是在陸氏集團總部。
陸媽媽也知道難得他回來。
她立即抱着孩子起身,“我帶孩子去花園走走,憐花,你陪一函一會吧。”
說着,她也不管陸一函同不同意,抱着孩子就下樓去了。
白憐花在陸府有問過仆人,喬茵在時的情況她知道一些。
再加上在蘇少波那裡看到餘香晴的表現,她幹脆現學現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