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衍衡是沐梓音的軟肋,隻要提及基本上都能讓她破功。
怎奈這次的沐梓音卻跟個沒事人似的站着不動,若不是陸方洲攥得太緊,她都能甩手走人。
陸方洲也順着林心瑤的話質問:“衡兒去哪了?”
沐梓音冷笑地看着他:“怎麼,合着陸衍衡是我一個人生下來的,隻有我這個娘,沒有爹了是吧?誰把他帶出來的,不是應該誰負責他的人身安危,再說了,你們一個個不是都很關心衡兒嗎?怎麼衡兒不見了這麼大件事情,你們卻還有閑情逸緻在這跟我費口舌?”
李萶耀立即抓住了機會反咬道:“師兄,我看她是故意不想說,說不定她根本就不知道衡兒在哪,故意在這拖延時間,其實衡兒是被她藏起來了,故意讓大家擔心好影響師妹參加比賽。”
沐梓音看向陸方洲,果然帶着審視的目光看她:“衡兒被你藏到哪去了?快把衡兒的交出來!”
“剛剛陸衍衡可是跟在你身邊的,如今你好意思問我,怎麼不問問你這個父親是怎麼當的呢?”沐梓音都被氣笑了,合着再聰明的人也會有沒腦子的事情。
林心瑤心急如焚去拉沐梓音的袖子:“嫂嫂,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衡兒還小,您就别拿孩子撒氣了,你有什麼不滿的直言便是,莫要讓師兄難做了。”
沐梓音這下算是明白了,林心瑤這是打算跟她耗着,好讓她無法登台演出直接等于退出比賽。
“林姑娘不如問問你自己把衡兒藏哪去了?如此惺惺作态也不覺得惡心?”沐梓音大力甩開她,趁着陸方洲去攙扶林心瑤的時候,迅速甩開他的禁锢離開。
陸方洲想去追,李萶耀卻會錯了意,擋住了陸方洲心急道:“心瑤師妹,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啊!陸師兄你還愣着做什麼,趕緊去叫大夫呀,心瑤師妹身子有多嬌弱你不是不知道!”
林心瑤氣結,狗東西,又壞了她的好事,竟然讓沐梓音給逃了。
彼時,陸方洲也不敢怠慢,迅速抱起林心瑤去了雅間,然後命人去叫大夫前來。
另一邊,沐梓音抱着用棉布包裹好的太古遺音上台,台下的人卻沒有看好她。
因為整體看着太素了,就連那把琴,都是用的最簡樸的藍色棉布包裹着,不知道的是那位村民送的便宜古琴罷了。
隻是當她将棉布掀開,露出古琴的面貌時,還是有不少人把這琴當成是普通尋常的琴,并無什麼特色,甚至還覺得有些丢人。
唯有少數的人能認出那把琴,立即被吸引住了目光,諾善于便是其中一個。
端着茶杯的手也因此怔住,微微眯眼仔細打量沐梓音手裡的那把琴。
郝生躍好奇地問了句:“先生,是發現了什麼?”
諾善于壓下心底的激動:“那把琴,是太古遺音!”
郝生躍也吃了一驚:“先生說的可是傳聞中的曠世古琴太古遺音?”
諾善于放下杯子點頭:“正是!”
郝生躍激動地站起來:“不會吧,小生竟然能在有生之年得以瞧見曠世古琴,實在太難以置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