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江叙年婚後,我聽過不止一次。
—溫妤,你很煩。
—溫妤,你能不能不要管我?
—你沒有自己的事要做嗎?
氣氛正僵時,江叙年站出來。
“阿妤,這件事我讓她給你道歉好嗎?”
這天,向來高傲的江叙年為了宋清玉,竟當着在場所有朋友的面求我。
求我不要計較。
有點兒煩。
我不欠宋清玉的,可我曾的的确确虧欠過江叙年。
眼前人甚至屈尊降貴地開出條件,“你放過她。”
“寒假想去哪兒旅遊,我都陪着你,行嗎?”
我簡直要笑出聲。
實在沒想到江叙年會拿這個跟我做交換。
以往每年的寒暑假,我都要拉着江叙年出去旅遊。
他不肯。
次次都是我要求好多好多遍。
等他被哄舒服了,架不住我的央求,才同意分幾天時間給我。
“不用。”
江叙年,我們不會再一同去旅遊了。
包廂昏暗的燈光下,我一臉冷漠地避開江叙年的觸碰。
“我甯願用這次機會,換往後餘生,跟你再無交集。”
江叙年是淡漠的,他旁邊兒的秦進卻震驚的連下巴都合不上。
我清楚明白江叙年敢這麼有恃無恐的原因。
從小到大,我們吵過無數次架。
我鬧脾氣,我放狠話。
可每一次,每一次都是我先求和。
以至于他摸透了我的性子,笃定我舍不得。
唯獨沒想過,我是認真的。
我嗤笑。
忽然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