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堅信我的猜想合理。
不然就憑這輩子她才見江叙年幾面,哪裡有這麼深的感情。
還有之前處處為江叙年抱不平的樣子。
好像我多麼對不起他。
宋清玉沒反駁。
短短幾分鐘,她告訴了我件不為人知的事。
那是上輩子,我走後,悲痛欲絕的江叙年。
他跪在我父母面前。
跪在我的靈堂前。
不吃不喝,跪到昏厥。
宋清玉像回憶起最不願回憶的時光。
表情猙獰,痛苦。
“那陣子,江叙年很可怕,一副也不想活了,要跟你走的樣子。”
“溫妤,沒接你的電話,他是真的抱歉。”
“上輩子,他用了餘生去還債。”
哦。
所以呢?
我就活該死嗎?
就該不計前嫌的原諒嗎?
不好意思。
沒那麼大度。
宋清玉見我仍舊一副事不關己的冷漠模樣,崩潰大吼。
“溫妤!你至少去見見他吧!”
“他已經發了好幾天的高燒了,嘴裡一直念叨你的名字。”
“你就這麼狠心?”
正巧,聞競此時端着一杯剛買的熱巧克力回來。
放到我手裡,讓我暖手。
轉身,望着宋清玉。
眸光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