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不屑。
“我說你們一班的人,能不能别陰魂不散的纏人啊?”
聞競雙手插兜,靠在班門口。
擋住宋清玉看向我的視線。
“有病了就去找醫生,國際班不包給人看病。”
“另外,幫我轉告江叙年。”
“讓他以後别出現在阿妤面前了,礙眼。”
“他再來,我就在班門口豎個牌子。寫上江叙年與狗,不得入内。”
一米八幾的少年,高高揚起下巴。
為我出氣。
我噗嗤一聲。
被逗笑了。
陰霾一掃而空。
11
我跟江叙年再沒見過。
直至過年,江叙年的奶奶從老家回來。
我父母和他父母,兩家商量着要一起吃個飯。
除夕宴,這頓餐無論如何是跑不掉了。
哪怕我百般推脫,也不能不和家人吃年夜飯。
再次見到江叙年,真真讓我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他瘦了許多。
把我堵在樓梯轉角。
“阿妤,為什麼?”
“為什麼突然轉去國際班?”
不過,他更在意的是。
我為什麼不理他了。
江叙年修長的手指緊緊攥着我的手腕,眼底翻湧着我從未見過的恐慌和痛楚。
“阿妤,我生病了,你也不來看我。”
“明明以前我生病,你是最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