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以前我生病,你是最擔心的。”
“為什麼,為什麼你現在連看我一眼都不願意了?”
江叙年嗓音嘶啞,眼底布滿血絲。
他迫切的想知道一個答案。
我掰開他的手,“你也說了,那是以前。”
江叙年不明白,就一件件地猜。
“你不理我,偷偷轉去國際班,是因為我和宋清玉走的太近了嗎?”
“還是因為我曾經曾經把你關在器材室裡。”
江叙年提起這件事,也很羞愧。
“對不起,阿妤,我那時”
“我那時糊塗,做錯了事,我不敢求你原諒,可你至少給我一個補償你的機會。”
他滾燙的呼吸拂過我發尖。
“我知道錯了。”
“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别不理我。”
“我害怕,阿妤。”
“我很害怕。”
他迫不及待的跟我解釋:“我跟宋清玉從來就沒什麼,是她也喜歡航海知識。”
“經常來找我探讨,你如果不喜歡,我以後再也不跟她來往了。”
我啞然。
看吧,江叙年從來都知道我會因什麼不開心。
我在意什麼。
可上輩子,他裝聾作啞,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就是笃定了我不會離開嗎?
我搖頭。
為上一世執着的自己惋惜。
大人們在下面催着開飯。
我應了一聲。
最後一次認認真真地看江叙年。
“要聽實話嗎?”
“不因為任何事,就是我做過一個夢,夢裡你對我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