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和家裡都找遍了,你再想想,說不定是你忘在什麼地方了。”
周益民抹了一把頭上的汗,見着牛麗麗目光緊盯裴春芳的包,牛麗麗的兩個嫂子也目光不善的看着裴春芳,視線倚在裴春芳背着的挎包上徘徊。
“不可能的,家裡外面都找過了,就連附近玩的小孩子都問了一遍,都沒有,會不會被外人拿了。”
牛麗麗說着,看向了裴春芳,話雖然說的好聽,可那眼神實在是過于赤裸,顯然就是認定是裴春芳拿了她的金镯子。
“你什麼意思,都說了和春芳沒關系,你丢了東西,這麼多人幫你一起找,你還想怎麼樣啊!”
周益民哪裡看不出牛麗麗的意思,立馬上前呵止了牛麗麗的話。
“清禾妹子,麻煩你幫我送春芳回去。”
周益民直接把這件事情給攔了下來,堅決保護裴春芳。
至于東西是丢了,還是被人偷了,他根本就不在乎。
裴春芳卻是不肯受這樣的不白之冤,直接把挎包給摘了下來,遞給了牛麗麗。
“我可不想平白無故的被冤枉,這周圍都是街坊鄰居,我要是就這麼走了,以後嫁過來,也得被人戳着脊梁骨罵小偷,還不如現在把事情弄清楚,你随便查,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裴春芳看着牛麗麗不肯接自己的挎包,直接上前把挎包塞在了裴春芳手裡。
“你盡管查。”
裴春芳心裡很清楚,自己包裡隻有随身物品,根本就沒有什麼金镯子,之前拿了鋼筆回來,就已經查看過自己的包了。
牛麗麗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當着所有人的面把裴春芳的包打開,翻找了一會兒,她才真的慌了。
金手镯根本就不在包裡,她越翻越激動,那可是金镯子,值錢着呢!
找來找去,牛麗麗急的把包裡的東西全都倒在了地上,整個包都被翻得底朝天,就連裴春芳包裡放着的錢都被她翻出來扔在了地上。
牛麗麗滿臉驚慌,心疼的不行。
這金镯子就是在吃完飯一起收拾桌子的時候,她趁着沒人注意,悄悄塞進裴春芳包裡,現在居然找不到了,難不成是真丢了,還是被發現了,故意給弄沒了。
一旁看熱鬧的綿綿看着裴春芳慌亂的模樣,很是突兀的笑起來。
衆人看向綿綿,裴春芳見着綿綿看着自己笑,心頭一驚。
當時自己偷偷塞镯子的時候,綿綿就在邊上看着,當時她隻覺得綿綿一個小孩子,根本就不懂什麼,沒放在心上。
這要是被綿綿把自己做過的事情說出出來,那可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金镯子丢了,自己的臉也沒了,更不能把偷東西的罪名強加在裴春芳的身上。
不過轉念一想,包裡沒有,說不定就是在裴春芳的身上,或者是被裴春芳藏在周益民家裡,過不了多長時間,裴春芳就要嫁過來,到時候金镯子還是落在裴春芳的手裡。
牛麗麗壓住了自己的心虛,瘋了似的朝着周益民家裡跑過去,衆人都趕緊跟過去。
眼看着牛麗麗在周益民家裡的犄角旮旯找了一圈,就連櫃子下頭的縫隙都用樹枝伸進去找了一圈。
這一次可是沒人幫她了,都冷着臉看着她自己瘋。
周益民臉色十分難看,之前已經找過一圈,現在又來找,明顯就是要把罪名強加在裴春芳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