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益民臉色越發的難看,裴春芳把自己的東西全都給撿起來,進屋來看着牛麗麗自己發瘋,心裡暗暗嘀咕。
這裴春芳剛才可不是這幅嘴臉,應該是她想陷害自己,故意把镯子塞在自己包裡,結果镯子真丢了。
想到這裡,裴春芳心裡忍不住地發笑。
現在牛麗麗尋找的這些地方,之前就已經都找過了,之前就沒在這些地方找到,現在也不可能會找到。
“你差不多行了,你丢了金镯子,在我們家找什麼,趕緊回去吧!”
周益民語氣不善地趕人。
事情鬧到現在,牛麗麗打得什麼注意,大家夥兒心裡都清楚了,至于金镯子是不是真的丢了,這都不一定。
“不可能,镯子就是你偷的,是不是在你身上。”
牛麗麗轉頭就沖着裴春芳去了,立馬要上手去搜裴春芳的身。
裴春芳眉頭狠狠一驟,直接打掉了牛麗麗伸過來的手。
“你是不是有什麼毛病,包也讓你翻了,屋子你也找了,現在非說是我偷了你的金镯子,你也太欺負人了。”
裴春芳說着,往周益民身後躲了躲,一副被欺負狠了的模樣。
周益民十分自然地護在了裴春芳的面前,臉色鐵青。
蘇清禾見狀,心裡清楚金镯子和自己家和裴春芳都沒關系,立馬開口。
“既然你懷疑镯子是被春芳偷走了,那就報警處理吧!畢竟是個金镯子,貴着呢!”
牛麗麗一聽報警,臉色陰了又暗。
那镯子本就是她自己偷偷放進裴春芳包裡的,這事被綿綿看見了,一旦報警,肯定瞞不住。
“這還報什麼警啊!咱們周圍都是住了這麼多年的街坊鄰居,都是知根知底的,這種事情肯定是外人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