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第1頁)

衆人七嘴八舌,無一不是在指責葉歸荑狠毒,連親妹妹尚且要害。

白何秋本就在氣頭上,罵到了興起,甚至抓起藥瓶便朝着葉歸荑一把擲了過去。

邊擲,他口中邊罵。

“毒婦!我白家怎的出了你這樣一個容不下妹妹的畜生!”

葉歸荑沒躲。

藥粉撒了她一身。

她怔怔地盯着地上的瓷瓶。

腦中浮現出從前白何秋惹了她不悅時,為她斟茶作揖,千方百計賠罪讨她消氣的模樣。

從前和顔悅色的哥哥,如今卻為了另一個才認識不過幾月的妹妹,拿瓷瓶丢她。

心似在某一瞬變得冰涼,隐隐作痛。

侯夫人亦是痛心疾首。

“我對你們一視同仁,你又為何要這樣嫉妒蓁蓁,是不是趕明兒,連我這個做母親也要害死?”

一視同仁嗎?

葉歸荑聽着這紮耳的詞,隻覺格外諷刺。

她默不作聲,靜靜地承受着千夫所指,半個字也不為自己争辯。

就在衆人的争吵聲中,醫女已匆匆趕來。

醫女為白蓁蓁把過脈,侯夫人急切地推開礙事的葉歸荑,道:“怎麼樣,我女兒的傷口可有事?是不是被人下了毒?”

說着,還狠狠地瞪向了葉歸荑。

醫女皺了皺眉。

她道:“不是藥粉的問題,此藥倒有助愈除疤的作用,對傷口并無壞處,是昨夜的一道燕窩魚翅出了問題。

“小人曾叮囑過,傷中務必禁食葷腥,夫人可是忘記了?”

說得侯夫人面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