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倒也不必哥哥再麻煩一趟了。”
白何秋被她話裡有話氣得漲紅了臉。
“就你這樣的性子,遲早吃虧!”
白何秋啐了一口:“不識好歹的東西!”
他随手拿走了藥瓶,氣沖沖地走了。
餘下的一日倒是再未曾來過。
綠盈擔憂不已,“公子好心前來卻被姑娘斥走,姑娘也不怕大公子對姑娘生出怨恨之心?”
“怨恨之心早有,豈是我一句話便能随意決斷的?”
葉歸荑痛白了臉,全靠說着話轉移注意力。
“更何況他若真心給我送藥,又為何連道歉都做不到,反倒被我三言兩語就氣走?”
“姑娘說的也是。”
綠盈憂心忡忡地歎了口氣,對葉歸荑在府中的處境便是更加擔憂,口中期盼着姑娘能早些嫁出去,遠離侯府這個是非之地。
葉歸荑苦笑一聲。
嫁人又如何,也不過是從一個牢籠被關進另一個牢籠罷了。
将自己的命運交到旁人手中,本身就是一件蠢事。
倒不如将一切牢牢握緊。
白何秋被氣走後未曾再來,反倒是白遇非夫婦與白蓁蓁送了不少東西來。
葉歸荑倒也不推辭,卻也隻留了些實用之物,餘下的都交給了紅耀拿出去當了換成了當票牢牢地鎖進了箱子中。
“姑娘這些日子也太節省了,便是府中庶出的幾個小姐,瞧着都比姑娘的穿戴更好些。”
綠盈心疼不已,勸說道:“侯爺這兩日問起,我隻推脫說姑娘身子不大好不願打扮,若姑娘就這樣子出門,侯爺會怪罪我等侍奉不周的。”
“規制之内的衣衫首飾我自然都留着,隻是按着月例過日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