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紅耀将一個有些過分鼓囊的信封遞給葉歸荑。
葉歸荑有些意外。
她與林芝雅常走動,林芝雅看到字就頭痛,往常找她也都是找下人傳口信,哪裡會大費周章地傳什麼信進府。
她眼珠一轉,道:“可有旁人知曉芝雅給我傳信?”
紅耀想了想,道:“大公子身邊的侍女曉瑞跟我一同取的信,她還瞧了信封一眼,見是林小姐便沒再說什麼。”
葉歸荑點點頭,伸手拆開了信。
信封裡滾落出了一條精緻的鑲寶半镯鍊。
信上卻隻寫了兩行字,卻是精緻秀逸,同林芝雅的龍飛鳳舞截然不同。
“感卿相慰不知愁,唯見夫婿覓封侯。佳人皓腕伴镯影,與卿約見白鶴樓。”
葉歸荑抿了抿唇。
不就是感謝她上次去看望的情誼所以送了半镯做回禮,順帶替齊家人不見她的事道歉。
還與她在白鶴樓約見嗎?
居然還風騷地湊了一首絕句
這厮總是跟隻孔雀似的,到哪就在哪裡開屏。
不過聽出了她的弦外之音之事,總歸沒讓她失望。
被齊老夫人拒之門外之事他想必也得知了。
葉歸荑定下日子回了消息,便将信封重新封好,遞給了紅耀。
“去将這信送去給送信的小厮。”
紅耀遲疑,似是想說什麼:“這”
“按我吩咐做就是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