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世被白何秋所害摔傷了腿,不能再騎射,隻得早早嫁人。
成婚當日卻冷冷清清,還隻得了侯府二十兩銀子的嫁妝。
齊老夫人卻因為沒銀子對她看不起,次日敬茶就讓葉歸荑在門外跪着侍奉自己,等着她起床。
葉歸荑的膝蓋尚未好全,因這一跪而落下病根,斷絕了騎馬的可能不說,還因此而被凍傷了身子,再也無法生育。
齊老夫人便更加肆無忌憚地借此事壓榨她。
左右未來的齊修遠會娶白蓁蓁,她倒也不必在齊修遠的身上浪費時間,另外想法子。
想做生意,吃些閉門羹是正常的。
隻是每一分的可能都要嘗試罷了。
想到了什麼,她撩開車簾,對門房笑了笑,道:“聽聞蕭公子的過敏症已好了大半,若是好全,還請告知一聲,我也好前來探病。”
門房收了銀子,自然是點頭哈腰。
“是,是!姑娘放心!等到我們蕭公子好全,必替姑娘轉達!”
葉歸荑笑了笑便撂下車簾,示意車夫離開。
紅耀不明白:“這門房拜高踩低,見錢眼開,姑娘何不發落了她?”
“啧!”
綠盈道:“咱們姑娘是什麼人?若當衆跟一個門房計較,成了什麼人了?”
“千裡之堤毀于蟻穴,可不能小看了一個下人的力量。”
葉歸荑閉目養神,道:“更何況能坐上将軍府門房的人,豈是尋常人。”
這門房前世幫過她,今生她略作敲打後便使銀子,他必然會乖乖聽話。
至于接下來她想要做什麼,就看蕭玉珩自己的領悟力的。
她倒也樂得清閑。
“姑娘,林小姐遞信來了。”
三日後,紅耀将一個有些過分鼓囊的信封遞給葉歸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