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便怒氣沖沖地回了房。
葉歸荑遞了個眼神,侍女便會意,悄悄隐匿在了人群之後。
婆子呼叫無果,隻得讪讪地帶着葉歸荑去了侯夫人的院子。
葉歸荑料定了不能讓侯夫人單獨見白何秋,于是隻當聽不懂侯夫人的逐客令,拉着侯夫人說了好一會兒的話,侯夫人心裡有事惦記着,便是如坐針氈。
兩人虛與委蛇了半晌,門房卻忽然急匆匆來報,聲音發顫。
“慌什麼?什麼事這般大驚小怪?”
葉歸荑皺眉詢問。
門房噗通跪地,不敢看侯夫人的臉色。
“大公子欠了白鶴樓的銀子,掌櫃的帶着大公子的腰牌來要賬來了!”
“什麼?!”
侯夫人豁然起身,大驚失色,也顧不得葉歸荑此次前來是什麼目的,帶着葉歸荑便匆匆出門去了。
來到前堂,迎面便看到了臉色難看之至的白遇非。
緊随其後的白何秋膝蓋一軟,差點便給白遇非跪下。
他簡直要氣死了。
照理說,欠了酒樓的銀子都是次日來要賬才是。
怎的偏在這個時候,父親剛剛下朝的時候來要賬了?!
他忙上前一步,佯裝平和道:“不是給你腰牌,要你明日再來府裡拿銀子,你這個時候來是做什麼?”
掌櫃的笑容不減。
“白公子走得急,估摸着沒看見我們酒樓所寫的‘概不賒賬’四個字。
“上頭有令,小的也無法,隻得來府中要賬了,還請白公子别見怪。”
他一番話說的白遇非臉色愈發難看。
葉歸荑冷不丁的:“不知哥哥欠了你們多少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