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歸荑掃了他一眼,嘴角嗪着一抹冷笑。
“女兒告退了。”
她對着侯夫人一笑後便立刻離開。
侯夫人看着她的背影,氣的心口疼!
她忙派人去扶白何秋。
白何秋氣的牙癢癢。
侯夫人将他帶回了偏廳。
母子兩人單獨在一處,侯夫人見了兒子,委屈便上湧,抱着兒子嗚咽哭泣。
白何秋微怔,道:“母親,您這是怎麼了?哭什麼?有話慢慢說。”
他扶着尤氏坐下。
尤氏邊哭邊将早上的事對白何秋詳細告知。
末了她擦着眼淚道:“歸荑刁滑,母親早知。可惡的是霍媽媽,自幼跟着娘,卻遇到些事立刻出賣母親,險些鬧到你父親跟前兒!
“如今娘卻不能輕易處置了她,将這樣的刁奴養在身邊,實屬養虎為患!”
“竟有此事!”
白何秋怒極。
他道:“母親不知,今日兒子看得真切,白歸荑在二樓雅座擺了滿滿一桌席,規模之龐大,便是宴請也需數十人!尋常一桌酒宴便要十萬兩白銀,她卻對父親說花了五十兩,可見其何等心虛!”
“十萬兩白銀。”
侯夫人心驚,“她哪來這麼多的銀子?!”
白何秋也同樣惦記着葉歸荑手裡的銀子。
他冷笑道:“侯府尚且食俸度日,我宴請一頓也不過幾十兩,她卻劈手便是十萬兩白銀,她非我白家人,又為何會這般闊綽?此事定然有鬼!
“我非要親手剝下她的畫皮,看看她到底是個什麼貨色!”
他眸光閃動,隐隐顯出寒光。
“至于霍媽媽這等背信棄義之輩,絕不能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