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
然而手還沒碰到葉歸荑,便被她毫不猶豫地一把拂落。
蕭玉珩被她過度的反應弄得有些驚訝。
葉歸荑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态,轉過身去,語調生硬,不自然道。
“公子與我男女授受不親,更何況我與齊公子定下了親事,是公子未來的弟媳。
“于情于理,蕭公子都不該僭越。”
昨夜的夢,實在太過曆曆在目。
她到底越不過自己曾是蕭玉珩弟媳的坎兒。
她雖不需為齊修遠守貞,但卻知何為人倫綱常。
對何人動心都可以,唯獨蕭玉珩絕不可以。
看着她寫滿了抗拒的背影,蕭玉珩隻覺得好笑。
授受不親嗎?
僭越——麼?
她卻不知,自己曾對他做過更為僭越之事嗎?
撫過自己的唇,蕭玉珩仰頭飲下杯中茶,嘴角微勾,在她身後的聲音聽不出絲毫喜怒。
“好啊,那我便等你的好消息了。
“——弟媳。”
弟媳二字,他咬得極重。
等到葉歸荑回頭時,他已不見了蹤影。
他雖什麼也沒說,但葉歸荑卻知道,他必是生了怨怼之心的。
她卻無心理會。
如今雖有白何秋的輝夜樓擋在前頭,萬興樓不至成為衆矢之的,但如何能在京中無數酒樓裡脫穎而出卻不是一件容易事。
此事,她當好好籌劃才是。
餘下的半個月裡,葉歸荑沒少借高利貸的名義從白何秋的指縫裡摳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