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第2頁)

餘下的半個月裡,葉歸荑沒少借高利貸的名義從白何秋的指縫裡摳銀子。

有了蕭玉珩在背後的支持,她很快打通了金标賭場的關節,隻要白何秋赢了銀子,她便可以借利銀的名義管白何秋要銀子。

白何秋忌憚路爺勢力,又唯恐用侯府名下鋪子抵押之事暴露,也隻得忍氣吞聲。

便是叫苦不疊,卻也無半分辦法,隻得被葉歸荑肆意壓榨。

有白何秋這個冤大頭在,萬興樓的開張倒也不急。

然輝夜樓日進鬥金的樣子,又如何不惹人眼熱?

很快便被官府借違當朝國法之名狠狠地敲去了一萬兩銀子。

白何秋心頭滴血卻也是無法,每日忙得焦頭爛額,人也愈發消瘦了下去。

葉歸荑眼看着他每日恹恹,借酒澆愁的模樣便覺得好笑。

堂堂侯府公子,卻好賭好酒,每日遊手好閑。

這樣的敗類,也實在沒有活在世上的必要。

隻可惜,留着他還有用。

更何況眼瞧着還有更重要的事讓她無暇顧及白何秋。

而那邊廂,白何秋一杯杯黃湯下肚,眼神卻愈發清明陰狠。

想到了什麼,他猛然擡起頭來。

“不對啊。”

小厮被他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弄得一頭霧水。

“少爺,您說什麼不對?”

白何秋沉吟:“路爺一向是說一不二,又怎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及收回利銀之事?

“還偏偏每次都在我赢了銀子之後索要?”

小厮小心翼翼的:“許是巧合吧?”

“此事絕不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