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葉歸荑便咬着筆頭,開始思索想寫的戲文内容。
餘光掃到了白蓁蓁手上的紅痕,她便一皺眉,問道:“怎麼弄的?”
白蓁蓁忙用袖子蓋住,垂眉掩飾道:“沒什麼。”
“齊修遠弄的?”
葉歸荑随手從懷裡拿出藥膏為白蓁蓁塗抹在傷口處。
“齊家世代為将,齊修遠也是自幼習武,下手自然重些。
“這镯子成色倒是不錯,極襯你的膚色,好看,留着吧。”
葉歸荑說着稱贊了一句。
将白蓁蓁原本想解釋的一句堵了回去。
不過想想也是,齊修遠那話傻子都看得出是想說給葉歸荑聽的。
葉歸荑沒聽到才不可能。
白蓁蓁心裡到底還是有個坎兒,唯恐上次葉歸荑因為齊修遠護她回安全之地的事而對她有微詞。
葉歸荑看穿了她心中所想。
她為白蓁蓁專心擦着藥,手上的半镯在燭火映襯下格外熠熠生輝。
她道:“你也不必多心,母親待我如何,總歸是母親待我,同旁人無幹,你我的身份在這,我越不過你去,我知道。”
“至于這镯子,我不稀罕,也不在意,不過一對手镯罷了,我還不至于因這等小事而生你的氣。”
她上好了藥,擡眼看着白蓁蓁,眼中帶着幾分探究。
“隻是在你眼裡,你覺得齊修遠如何?”
“齊公子嗎?”
白蓁蓁隻當葉歸荑問的是齊修遠作為未來姐夫的身份。
她斟酌着道:“品貌端正,出身也算名門。”
“隻隐約地覺得,他似乎有些配不上姐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