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葉歸荑低低地笑了。
她道:“但願你會一直這樣想。”
她低下頭去,将藥膏塞回了懷中,繼續對懷中的戲文冥思苦想。
白蓁蓁餘光掃見,好奇地湊過頭來。
“這是”
“偷看!”
葉歸荑趕忙合上,臉都紅了。
白蓁蓁吓了一跳,連忙退後了半步,卻将那書名牢牢記在了心裡。
她并不知葉歸荑所寫的内容,隻以為是葉歸荑在謄抄,心裡已暗暗對這名字感了興趣。
葉歸荑則咬着筆頭。
她記得前世有許多文人将民間故事整理成冊大賺,如果她也能将故事整理成冊演成戲文,豈不是有了噱頭?
她心中有了想法,落筆都順暢了許多。
靈感源源不斷地襲來,她一夜未眠,下筆如有神助。
等到她撂下筆時,天光已大亮了。
綠盈打着呵欠為她打水來,見她雙目湛亮,精神抖擻,不由有些驚訝。
“姑娘怎的醒這麼早?”
“昨夜沒睡。”
雖是這樣說,葉歸荑卻不困倦,反倒神采奕奕。
她吹幹墨迹,将寫好的戲文遞給綠盈,道:“東西交給徐掌櫃,讓酒樓的戲班子照着這個來排。”
她頓了頓,忽然又道:“蕭公子如何了,可知道?”
“蕭公子?”
綠盈微訝。
但她還是道:“聽聞蕭公子的疹症一直不好,齊老夫人唯恐是沖撞了什麼,便已着人,将蕭公子挪去了城郊的燈蕊寺療養。”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