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珩伸手撫上了她的面頰。
“姑娘貌若觀音,卻又殺伐決斷。
“旁人不及卿分毫。”
“是嗎?”
葉歸荑并未驚慌。
似是在某個刹那,他二人也曾這般肌膚相觸,耳鬓厮磨。
她被迫坐在香案上,反唇相譏。
“公子與旁人又有何相同之處?
“公子說是在宴席上碰到了木槿花所以生了紅疹舊疾才會被齊老夫人送往燈蕊寺修養。
“可我瞧着公子活蹦亂跳,卻是沒有半分的生病模樣呢。
“公子躲到這寺裡,不知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蕭玉珩又近了三分:“怎麼,你很關心我嗎?”
葉歸荑反擊:“怎麼,公子很希望我關心你嗎?”
“”
蕭玉珩舉手投了降,笑容有些無奈。
“論起嘴皮子,我到底不是姑娘的對手呢。”
臨走時,他道:“屍體我自會派人替姑娘收拾,姑娘不必憂心此事。”
等到蕭玉珩走後,葉歸荑才後知後覺。
蕭玉珩方才,似乎并未否認他很希望她關心他的事。
那一句認栽的話,難不成是在默認不成嗎?
意識到了這一點,葉歸荑趕忙将這想法趕出腦海。
她是不是吃錯藥了?想什麼呢?
蕭玉珩可是她前世的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