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語氣強硬:“想見歸荑,讓定西侯和侯夫人出來跟本宮一見!”
“是、是”
清研面紅耳赤,卻也隻能硬着頭皮,進屋去請。
不過片刻,白遇非便匆忙出來了。
看到了長公主懷裡淚眼婆娑,滿身濕透的葉歸荑暗道大事不好。
便狠狠瞪了身後的侯夫人主仆一眼,笑着上前去,道:“荑兒怎的同殿下一起回來,也不提前知會一聲?”
“知會?”
長公主絲毫不給他半分顔面,“若是知會,本宮又如何能看得到小荑在侯府飽受欺淩的一番好戲呢?”
當着外人的面,她毫不客氣地将白遇非夫婦罵了個狗血淋頭。
白遇非夫婦恨不能鑽進地縫。
等到長公主罵完了,白遇非才敢開口。
“殿下别氣壞了身子。”
他說着怒視葉歸荑道:“荑兒!這些日子你到底去了何處?快說!”
“小荑從燈蕊寺上香回來後便一直歇在本宮的府中。
“便是沒有,好好兒的姑娘家,又怎會做出這等不知廉恥的私奔之舉?”
長公主一句話,自然是一言九鼎。
誰都知道葉歸荑救過長公主,長公主對她喜愛,多留她在府中住幾日實屬尋常。
卻也不可能為了一個區區貴女,親口包庇私奔之說。
風向,便瞬間倒向了葉歸荑。
衆人議論紛紛,侯夫人卻是臉色難看。
她如何想得到葉歸荑會一直留在公主府?
她勉強地告了罪,末了做出一副心疼的表情道:“小荑便是去公主府,也該告知一聲,又怎能随意出府行動?
“可不是任由旁人造你的謠傳?”
“母親!女兒分明一早告知過您,要去燈蕊寺上香祈福。”
葉歸荑哭着從包袱中掏出了簽子與佛珠,道:“這是女兒為母親和兄妹求來的吉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