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便指着她罵道:“你這賤奴!荑兒既一早說出了前往何處,你又為何不第一時間告知?
“如今外頭流言如沸,甚至驚動了長公主,你該當何罪?!”
侯夫人說得清研驚訝了片刻,卻看到侯夫人的顔色後又迅速反應了過來。
這個時候自然是她這個做下人的頂罪是最合适不過的。
她便急忙伏倒在地,道:“都是婢子辦事不利,還望夫人責罰!”
“本夫人便罰你去暴室思過十日,不得有違!”
清研被拖走,侯夫人才對長公主道:“不知殿下覺得這個處罰如何?”
長公主看着葉歸荑,聲音聽不出絲毫喜怒。
她道:“侯夫人一向仁善,如此懲治,也算是合情合理。”
一句仁善,火辣辣的刺耳。
白遇非連忙打圓場:“既然誤會解開,那刁奴也已正法,還請公主殿下入府一叙。”
“不必了。”
長公主卻伸手阻撓:“本宮一個外人,何敢逗留?還是早早回府去,也省的耽擱了你們父女團圓。”
諷刺之意,顯而易見。
白遇非隻得閉嘴不吭聲。
當日,事情便在京城傳開。
定西侯夫婦親自出門迎接,又有長公主撐腰。
葉歸荑與人私奔失蹤的流言便輕而易舉,不攻而破。
入門時,除了綠盈外,另有個損了半邊面皮的嬷嬷跟着葉歸荑一同入府。
是長公主特意吩咐了陪在葉歸荑身邊,唯恐侯府之人對她不利的。
入門時,那嬷嬷擡頭看了侯夫人一眼。
侯夫人見了那嬷嬷,困惑地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