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多年的好友,葉歸荑自然知道林芝雅隻是在與她玩笑。
因此她笑嗔了一句,并不放在心上。
平心而論,她并不覺得林楓是對自己有意。
林楓為人古闆,想來是因男女七歲不同席的道理根深蒂固才會如此。
因此她大方接過,對林楓笑了笑,道:“多謝。”
有林楓開了這頭,衆人便紛紛獻了禮來。
葉歸荑從前在侯府受盡寵愛,并非沒經曆過“收生辰禮收到手軟”的事。
但前世今生幾載交疊,她沉浮後宅,早忘了衆星捧月是何等感覺。
可,她本該如此才是啊?
到底從何時開始,她竟也開始惶恐,驚懼,仿佛一切都不該是她的一般。
她有一瞬間的恍惚。
“砰!”
一個盒子忽然砸在了她跟前。
送禮的公子眉眼俊逸,卻格外冷淡疏離。
“白姑娘,生辰快樂,不必謝了。”
他徑自轉身就走。
“啧!”
葉歸荑還沒如何,林芝雅便替她抱不平。
“性子古怪,早知便不該讓你來的!”
葉歸荑趁機問道:“此人是誰?我怎的從未見過?”
“哦,他是永定伯府的世子,喬鏡塵。”
葉歸荑出言稱贊道:“好雅的名字!”
“雅什麼啊!”
林芝雅果真上了套,主動和葉歸荑咬耳朵。
她道:“喬世子這人極怪,三天兩頭才往我們府中跑,今日我都未曾請他,他卻死乞白賴地跑了來,來了便臭着臉悶聲坐在角落裡不吭聲。”
“”
葉歸荑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