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歸荑欲言又止。
她試探着繼續道:“還有呢?”
“還有啊。”
林芝雅繼續道:“上次錢府的公子請我去賽馬,我歡心前往,誰知去了賽馬場隻看到了他,我問起時他隻說錢家的公子急病沒來,死乞白賴地非要我與他賽馬。
“我去探望錢公子的時候才知道,是他無端發了狗瘋去了賽馬場将人打跑了,你說他是不是有病?
“還有那一天,我幫你叫價那日,他突然鑽進了我的馬車,雖說的确幫了我,但女子的馬車,豈有男子能随意踏足的?”
林芝雅喋喋不休,越說越生氣。
“父親急着要我物色夫君,如今誰都不敢對我有意。
“你不知道前幾日,我與哥哥出門
“我因為這事,這兩日都沒再理過他,誰知他竟在你生辰日跑了來!你說他是不是吃錯藥了?”
葉歸荑越聽,表情越微妙。
前世她死的太早了。
早到連林芝雅嫁給了何人,她都不知絲毫。
但她到底是嫁過人的。
她歎了口氣,拍了拍女主的肩頭,語重心長。
“芝雅,你長大了就明白了。”
林芝雅:“???”
林芝雅瞪大了一雙水杏眼,看着葉歸荑,又看看喬鏡塵,忽然恍然。
她捂住了嘴巴,不可置信道:“難不成,他對你有意?!”
葉歸荑:“?”
她險些被林芝雅這清奇的腦回路閃了腰。
然而林芝雅卻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一般。
她自言自語地自圓其說。
“怪不得,怪不得他會這般急切地參加你的生辰宴,還一早便将賀禮都準備好了。
“原來他不是接近我,而是為了打探你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