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次日一早,正梳妝的葉歸荑一怔:“蓁蓁到現在還沒有回府?她人呢?”
綠盈點點頭,道:“婢子打探過,昨日是夫人吩咐齊公子,要他約了二小姐出門遊玩的。”
“啪!”
葉歸荑将發簪重重擱在案上。
“齊修遠好大的膽子!蓁蓁好歹是我侯府的小姐,與他也并未成婚,他膽敢做出這等無恥之事?!”
她起身道:“去将軍府,我非要将此事與孫氏說個明白不可!”
綠盈連忙阻止她。
“姑娘息怒!此事同齊公子想來并無幹系。”
“你這話何意?”
綠盈解釋:“昨晚蕭公子誤食了木槿花過敏暈倒,被送回了将軍府,卻被拒之門外。
“将軍府的人見狀不好,便在子時尋了齊公子回将軍府。
“聽聞齊公子為了讓蕭公子回府,在将軍府外跪了大半夜,齊老夫人才松口,讓蕭公子回了将軍府中醫治。”
葉歸荑側頭看她。
“你說什麼?蕭玉珩誤食了木槿過敏?”
“是。”
綠盈有些尴尬,低下了頭去。
葉歸荑道:“人是倒在侯府的,侯府自然脫不了幹系,若被問責,豈非要牽連侯府上下!
“這麼大的事,竟也無人來告知我?!”
她甚少動氣。
綠盈被吓得趕忙俯身,道:“并非是奴婢有意不肯告知。
“實在是蕭公子暈倒前,特意吩咐了旁人,說姑娘膽小,不要将此事告知姑娘,唯恐姑娘被吓着”
“更何況,姑娘與蕭公子的關系,奴婢自然要替姑娘避嫌。”
她邊說,邊小心翼翼看葉歸荑的臉色。
見葉歸荑臉色微寒,她連忙伏倒在地請罪。
“是婢子自作主張,還請姑娘懲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