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話的功夫,三人已經到了車前。
江聿川将沈念清放進車裡,自己坐上了副駕駛。
他全程沒說過一句話,卻還是能看出他的細心。
謝羽然坐到沈念清旁邊,拉上了車上的擋闆。
“你這兩年究竟發生了什麼?”
沈念清抿了抿唇,攥緊了江聿川的外套,“沒什麼”
“你不說的話,我現在就下車。”
沈念清趕緊拉住謝羽然。
她深吸一口氣,盡量簡短地說了一下這兩年的事。
為了不讓謝羽然擔心,沈念清道:“其實他對我還可以,而且我已經和他分手了,過去的事就過去吧。”
謝羽然隻想罵人。
她剛才就應該把祁白打死。
沈父沈母去世之前,對沈念清好得令人發指,幾乎是把沈念清捧在掌心裡寵着。
結果祁白這麼對待沈念清也就算了,分手後還把當初的事公之于衆。
這種男人未免太惡心了。
“我就應該把他打死”謝羽然深吸一口氣,“不過你也别擔心,他把這事說出去又怎麼樣,沒多少人在意的。”
沈念清隻能對謝羽然笑了一下,不然讓她看出自己的擔憂。
不管那些人在不在意,他們都已經知道了曾經發生的事情。
隻要見到她,他們就會想起這些。
而她原本是打算治療好自己的分離焦慮症後就正常生活的,現在看來恐怕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