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原本是打算治療好自己的分離焦慮症後就正常生活的,現在看來恐怕是不行了。
謝羽然并不知道沈念清的真實想法,她習慣了沈念清一直不出門的性格,所以不認為這件事對沈念清有什麼影響。
江聿川坐在副駕駛一直沒說話。
兩人說話并沒有刻意壓低聲音,他清楚地聽到祁白将過去的事公之于衆,放在一旁的手忍不住攥緊拳頭。
謝羽然剛回國不清楚,而他卻知道沈念清一直在積極接受治療,就是希望以後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可現在,祁白就是故意讓沈念清不能像正常人一樣生活。
海市的圈子不大,這點事估計早就被人翻來覆去說了幾百遍了,沒有人會不知道。
唯一的辦法,就是改變輿論。
車上的擋闆突然被放下來。
謝羽然吓了一跳,扭頭就看到江聿川的目光。
江聿川目不斜視地看着沈念清,“事情也并不是沒有任何轉換的餘地,不過就看你願不願意按照我說的做了。”
沈念清疑惑地看向他,“什麼?”
她一時之間還不知道江聿川這話的意思。
江聿川耐心解釋:“祁白這樣做,不過是想讓所有人都認定你是但是換個角度來看,祁白的所作所為更加過分。”
謝羽然撓了撓頭,“叽裡咕噜說什麼呢?”
她壓根沒聽懂。
沈念清卻明白了。
她和江聿川對視許久,緩慢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了,謝謝你。”
“不是”謝羽然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江聿川,“你們到底在打什麼啞謎,能考慮一下蠢人的感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