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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魚身上披着黑白相間的麻布,胖哥、司機同樣如此。
“我居然也披上麻布了。”胖哥驚奇道。
司機:“主人家畢竟幫了我們大忙。”
“村裡的喪事習俗很完整,連來幫忙的外人都有專門的衣服提供,對外人都有着裝要求。”
安魚看向門口站着的年輕女人。
“介意告訴我們,這習俗是怎麼來的嗎?”
“是由我們村一任村長定下的,那是村裡最聰明的人,就是規矩多了些。”
年輕女人臉上流露幾分歉意:“抱歉,實在是人手不夠才找上你們的,你們人真的很好。”
胖哥不好意思起來:“哪裡哪裡。”
司機擺手:“你們先幫的我們。”
安魚淺笑:“禮尚往來罷了。”
她是信奉等價交換的,雖然是她眼中的等價。
年輕女人帶着安魚三人來到靈堂。
靈堂裡的人,明顯比昨天少上許多,也比吃早餐時減去不少。
“天氣原因,他們有事要忙。”這是年輕女人尋求三人幫助時的說辭。
安魚發現,靈堂裡擺着的蠟燭有了變化。
先前全是白蠟燭,而現在,一邊紅、一邊白。
很有特色。她在心裡點評。
因為,身披黑白麻布的他們現在不能說話,這是年輕女人特意叮囑的。
“可以點香了。”年輕女人說。
司機、胖哥依次從她手中接過香,然後點燃。
接下來,則是安魚。
安魚拿起香的瞬間,發覺兩側肩膀多了東西——一雙手,慘白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