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視線主要落在靠近門的病床上的病人身上。
這人身上有一個顯眼的【!】。
【單身狗,嗅覺敏銳,fff團的長老級人物。】
安魚出聲:“在你們看來,那對情侶會在哪裡?”
跳舞病人沒有說話,而是換了一種舞蹈,機械舞。
另一個病人眼神恍惚,注視着天花闆。
“有花的地方,他們怎麼就對花粉不過敏呢?”他的眼睛聚焦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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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高馬大的男人拉着新來的病人來到一個角落。
他捧着新來病人的臉:“你怎麼進來了?誰讓你進來的?”
“你有點眼熟。”新來病人喃喃道。
“該死!讓你進來的家夥真該死!”男人憤怒異常,眼睛好似要噴火。
新來病人擡手,摸上他的額頭。
“别皺眉了,你這樣不好看。”
病人愣住了。
她為什麼會說這樣的話?
她好像曾經對某個人經常這樣做。
男人緩緩吐出一口氣,從病号服口袋中掏出一試管液體:“喝了它,你會清醒些。”
病人乖乖聽話。
好苦。
“你”她看着眼前的男人,眼中出現淚光。
但男人卻緊張起來。
他渾身緊繃,看着不遠處出現的白大褂。
那是個沒有臉的白大褂,那是他不想見到的人——這個精神病院裡的醫生。
男人瞳孔猛地一縮。
無臉醫生逐漸靠近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