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水汽氤氲的玻璃上，終于被抹開了一塊痕迹，終于能夠窺見幾分真實。
“好。”裴燃點頭，“我會讓人去查的。”
裴燼嗯了一聲，“你早點休息吧。”
裴燃聽到這話，倏而笑了一聲，瞥了他一眼，問道，“不用哥哥幫你洗澡換衣服？”
裴燼原本還平靜的臉上，猛地擡頭瞪視着兄長，“裴燃！”
裴燃低聲笑了起來，是那種要憋不住笑的悶笑聲，聽起來就很是拉仇恨。
“你快出去！”裴燼說。
裴燃忍着笑點頭道，“好好好，哥哥這就走了。”
裴燃走出書房門口的時候，就又探頭進來，半唱半念似的開了口。
“我自己也能行！我、我也能行！我能自己穿衣服，還能自己吃飯飯！我自己！也能行！爸爸媽媽最放心！”
他也沒有放過裴燼！
裴燃唱完趕緊收回了探進門内的腦袋瓜。
隻聽得裴燼的聲音忍無可忍地從門内斥來，“滾蛋！”
裴燃心情頗好地笑了兩聲，這才上樓去了。
林歲晚挂着個藍牙耳機，一邊和十七瞎聊，一邊去廚房弄點吃的。
十七：“他們查得出來個屁，我已經把我的程序嵌入他們家的監控和系統了，除非他們把監控和系統都重做，不然呵呵哒！”
一說到自己的領域，十七的語氣裡就有一種‘老娘不是吃素的’狂，她有這個狂的底氣和資本。
林歲晚切了片西紅柿放進嘴裡，“沒所謂，他們就算重做，大不了我再摸進去侵入一次就行了。”
十七說道，“頭兒放心，他們根本找不出你什麼證據來，你赢定了。隻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