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歲晚挑了挑眉,“所以少爺的确是澄清和蘇朝暮的婚約了?看來少爺已經确定當初的救命之恩和蘇朝暮沒關系了。”
“嗯。”裴燼應了一聲,目光安靜地看着她,那雙漂亮的眸子裡,目光很深,像是藏着很多很多的情緒。
司機從後視鏡裡感受到後座這個氛圍,非常自覺地将前後座的隔闆給升了起來。
裴燼安靜看着她,甚至,朝着林歲晚傾身靠近了些。
明明平時宛如一尊精美又冰冷的瓷器一樣,此刻傾身靠近時,又有着山呼海嘯不容拒絕的存在感。
“有沒有被富家小姐盯着,我不知道。”裴燼看着她,“但我知道,肯定被你盯着。”
清冷沉靜的目光,像是要望進林歲晚心裡。
林歲晚也隻是很短暫地愣怔而已,她從來就不是什麼被動的人,很快就擡手捏住了裴燼的下巴。
笑眯眯地傾身上去。
裴燼的眼眸微眯,看着她忽然靠近,兩人就連呼吸都交纏在了一起。
距離近到,嘴唇與嘴唇之間的距離,不過分厘而已。
能看到她鼻梁上的小痣。
還有她臉頰上的細小絨毛,那麼能打的一個人,卻有着這樣一層令人感覺奶呼呼的絨毛,莫名讓人覺得可愛。
“少爺别勾我呀。”林歲晚輕聲說道,微啞的聲線很是迷人,像是帶着小鈎子,鈎在人的心頭。
裴燼的聲音略啞,“勾了然後呢?”
想到她在集訓基地那次,都被藥性折騰得渾身滾燙了,也隻是往他腿上一坐,說些虎狼之詞而已。
其實什麼也沒做。
那個吻,還是他主動的。
從那時起,裴燼就有一種感覺,這個女人,戰鬥力厲害得可以,能夠赤手空拳打死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