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心醫院。
針頭紮進年輕男子線條流暢的手臂肌肉,注入了抗過敏的藥物。
“要再觀察一下,如果還有呼吸困難的情況就随時按鈴。”護士交待着。
“好的,謝謝護士。”林歲晚送護士到病房門口。
走回病房時,林歲晚臉上的表情都還有些無語。
裴燼的表情看起來倒是相當淡定。
“少爺這次長記性了沒?”林歲晚欠麼兮兮的問他,眼眸微微眯着,“看你下次還敢耍流氓麼。”
裴燼的眼皮都還有些腫,别人要是過敏腫起來,跟個豬頭似的。
可是這位少爺長得好啊,就連腫起來,都隻顯得可憐,有種可憐且戰損的美感。
此刻,他薄薄的眼皮腫着,眸光瞥了過來,嘴角卷起了一個若有似無的弧度,點了頭。
“下次還敢。”
林歲晚:“”
如果說先前事發突然,她還沒能覺察過來的話,現在她也已經反應過來了。
這人就是已經找到了治她的辦法了,這是吃定她了?
林歲晚哪裡是服輸的人?但她和裴燼之間,好像又不是什麼服輸服輸的事情。
不服輸能怎麼樣?兩人對着騷,騷到最後難道真的騷到床上去?直接騷斷腰?
不管如何,林歲晚瞧着少爺戰損的模樣,也不忍心欺負傷兵。
“我去給你拿點水來吃藥。”林歲晚站起身來,還沒走到門口飲水機旁,門口一個西裝革履的高大身影就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