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析垂眸凝視着白大褂上暈開的血手印,消毒水氣味裡混入一絲鐵鏽腥甜。
“把你知道的,劉莉王媛媛,她們在酒店的一切,事無巨細,全部交代清楚。警方會保護你的安全。”沈析低頭看着大堂經理說道。
大堂經理聞言,止不住地點頭。
沈析換上一身幹淨的衣服,又給大堂經理簡單處理了而一下掌心的傷口,便帶着她來到了審訊室。
之後,她又去痕檢科室,把顧珩叫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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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珩走進審訊室,沈析剛要離開,卻被大堂經理叫住。
“你可不可以留下。”大堂經理眼神渴求地看着沈析。
按照規定,法醫是沒有參與審訊環節的權限的。
沈析看了顧行一眼,剛要拒絕,卻已經被顧珩搶先一步應下。
“沈醫生就留下來一起聽聽吧。”
旁邊負責記錄的警員趕忙起身,從外面又搬進來一把椅子,放在顧珩的旁邊。
“說說你的情況吧。”顧行沉聲說道。
大堂經理雖然還有些沒緩過神來,但有沈析在,她深呼一口氣,壯了壯膽子。
“有這位法醫在,我才能時刻記得那樣的慘狀。我叫齊雪,在沃卡頓工作有五年了。雖然說工作時間不斷,但關于沃卡頓内部的事情,我真的什麼都不清楚。
沃卡頓的員工,就連總經理,其實都佩戴者監聽器,一級壓一級,如果發現有人給外界提到頂層,或者任何有關沃卡頓酒店的事情,都會被辭退永不錄用。”
“那些被辭退的員工,後來怎麼樣,你知道嗎?”顧珩問道。
“不清楚”齊雪像是想到了什麼,她突然睜大眼睛,眉心開始抽動:“難道他們都死了?”
“頂層到底有什麼?那個藥劑隻是肌肉松弛劑嗎?”顧珩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