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術部門将那塊名表小心翼翼地拆開檢測,果然在裡面發現了一個與沃卡頓酒店服務生耳釘裡的芯片相似的監聽裝備。
“顧隊,裡面的确有監聽設備。不過有權限設置,得耗費點時間破解。”技術科的警員說道。
顧珩點了點頭,歎了口氣,說道:“盡快。”
他又想到什麼,繼續問道:“如果監聽方設置破解即毀,有什麼辦法阻止嗎?”
技術警員眉心開始擠成一個“川”字,深呼一口氣:“如果是這樣,除非我們能以最快的速度,但一般很難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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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喬曼帶着一隊警員,根據沈析屍檢報告中對兇器的側寫,開始在濕地公園周圍地毯式搜索。
熾熱的溫度加上海濱城市的潮濕粘膩,讓露天搜索的警員苦不堪言。
兇器不可能在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出現,所以他們還要翻找垃圾甚至還有可能“掘地三尺”
警員們的衣衫被汗漬浸出一條又一條白色曲線,豆大的汗水順着他們油晃晃的臉頰,啪嗒啪嗒地滴落。
喬曼直起身子,皺着眉頭環視四周,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小屋周圍已經地毯式搜索了房源幾公裡,幾乎要将整個濕地公園的一半都搜查一個遍,但依舊毫無兇器的半點蹤迹。
旁邊的警員也直起身子來喘了口氣,叉着腰借力休息:“喬姐,咱這樣找下去,恐怕還沒找到兇器,大家都已經中暑倒下了”
喬曼沉了口氣,看着大家頻頻擦拭臉上的汗水,放眼看去,熱浪包裹着衆人,即便是濕地附近空氣濕度大,溫度較低,都已經是這樣的狀态,若是再耗上幾天,恐怕大家的身體也吃不消。
“的确不是辦法啊”喬曼歎了口氣說道。
而許毅這邊,帶着警員來到了王媛媛和她男友的學校。
在輔導員的辦公室,許毅始終沒能等來王媛媛的男友,隻有一個室友來說明情況。
“周北已經有一周沒來學校了”室友說道。
“我這邊一直聯系不上,還以為是把我屏蔽了”輔導員神情嚴肅地說道:“你們能跟他聯系上嗎?”
室友搖了搖頭。
許毅問道:“最後一次見到他,或者最後一次聯系,是什麼時候?”
室友想了想,說道:“最後一次見是在台球廳,他請我們宿舍所有人,還點了好幾個助教。聽他口氣,好像是有個什麼大老闆帶他發财。結束之後,就再也沒聯系過了”
許毅捕捉到重點,便問道:“具體什麼時間還記得嗎,他又說是什麼老闆嗎?有沒有說怎麼帶他發财?”
室友癟了癟嘴,說道:“時間好像就是上周末,沒說老闆,也沒說怎麼發财。”
許毅跟随室友來到了宿舍,王媛媛男友周北的東西都還在。
其他室友一看警察進來,直接立正靠牆邊站着。
“這就是周北的床鋪了。”室友指着一個床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