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胞妹”陳平可不想聽孟彬的話。
就算是被陳悅兒連累的又如何?
這個世道不就是這般?
家世背景一流,就算是犯了大錯,也被人保下。
秦師兄不就是如此。
“陳師弟,你對她還真是上心啊!”
“先帶她走吧”
秦陽話落,單手一揮。
站在一旁的雜役弟子,急忙從懷中拿出鑰匙,打開了門。
陳悅兒猛地将頭擡起,眼中滿是震驚。
孟彬臉上一喜,可直到陳悅兒從地牢中消失,他依舊被綁在刑架上。
什麼意思?
隻放陳悅兒一人?
可她才是罪魁禍首啊!
此時地牢之中,隻剩秦陽和孟彬二人。
秦陽緩步走入,地牢中昏暗的燭光将他的身影拉的及長。
拿起一側的剔骨刀,刀鋒在火光下泛着冷光。
走至孟彬面前,手中把玩着剔骨刀。
孟彬盯着那刀刃,喉結滾動。
“前前輩求求您求求您饒我饒我一命”
秦陽歪頭,擡眸看了一眼孟彬。
饒有興趣的用刀尖輕輕挑起他的下巴。
“你是個聰明人”
孟彬此刻腦中一片混沌,這人刀尖距離自己的咽喉不過一寸。
“我自然知道,你這是受了無妄之災,可就這麼放了你”
“前輩您說需要我需要我做什麼?”孟彬舌頭打結,額頭上滲出冷汗。
秦陽将手中的刀在他臉上拍了拍。
“不錯!倒是識趣!”
“很簡單,你若是想活,就要将陳悅兒那兄妹二人”
“你現在可是頂着邪修的名頭,尋個邪修的物件,應該不難吧!”
秦陽這話說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