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這話說的明白。
陳平他自然是留不得,能背叛許安,自然也能背叛他秦陽!
他的秘密可是比許安多多了!
“孟彬明白”
“明白就好,若是敢逃”
刀刃劃過孟彬臉頰,留下一道血痕。
痛感襲來,孟彬卻不敢出聲。
秦陽收回刀,從袖中取出一塊帕子,慢條斯理的擦拭着刀刃上的血迹。
唇角向上,将染血的帕子丢在地上,又從牆上取下一根鐵鈎,拿在手中掂量着。
“我會讓你嘗嘗,什麼叫生不如死”
孟彬哪敢不從?!
隻能一味的點頭。
秦陽這才滿意,将鐵鈎丢在地上,随後拍了拍他的肩。
“識時務者為俊傑,三日後,我要知道這二人的死訊!”
一個築基初期,對付兩個煉氣期,還不是跟玩一樣?
他要的不過是證據!
能證明許安是邪修的證據!
就算宗門來查,他大可将證據拿出來。
這些人可查不到他的頭上!
現在就剩個邱天縱了!
城主府。
“您真舍得将我們這些人送給那秦公子?”
邱天縱坐在主位之上。
屋内則是跪了一群莺莺燕燕。
若是秦陽在場,定然能認出來,這就是那群舞女。
“怎麼?你跟了我一段時日,膽子倒是大了許多!”
“都敢這般說話了?”
邱天縱臉色嚴肅,原本把玩着的佛珠的手,瞬間停頓。
不過是一群玩物!
不過身前伺候了幾日,就把自己當個事了?